人生哲理

哲理小短文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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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老规矩

20世纪90年代,北京地铁广播除了“先下后上”“看管好随身财物”外,还有一条:“请不要跷二郎腿。”现在地铁里已经没这条提示了,早晚高峰时总有些人,戴着耳机跷着腿,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颠蹬得不亦乐乎。至于是不是蹭了别人裤子,是不是占了地方,他就不管了。

哲理小短文六篇

像这样的规矩北京还有不少,其中吃饭的规矩最多。《四世同堂》里写大赤包喝汤使劲吸溜,这就没规矩。老北京的规矩,除了不能吸溜还不能吧唧嘴,老北京人说这叫贫气。再有,吃饭不能敲碗边,敲碗边是要饭的。筷子不能戳在碗里,筷子戳在碗里,碗就成了香炉。夹菜要夹面儿上的不能抄底(所谓可以骑马夹不能抬轿夹),一盘菜不能连着夹三次,夹菜要夹自己跟前的,不能夹别人跟前的,不能跟没吃过饭一样。上饭馆吃饭,拿起桌上茶壶倒水,倒完,壶嘴不能对着别人。壶嘴对人,等于用手指头指人,不礼貌。

当年在饭馆吃饭敲碗边是对伙计不满意。梁实秋先生回忆,他小时候有次随父外出吃饭,小孩无聊拿筷子敲碗边。他父亲马上制止,说这是骂伙计。不一会儿就看见给他们服务的伙计,背着铺盖卷儿从面前走出去了。当然一会儿伙计还会从后门回来,但要做给客人看。这是当年饭馆的规矩,算得上顾客是上帝的最佳注脚。其他如同仁堂“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是旧时商人的规矩。

吃饭我吧唧嘴怎么了,我吸溜怎么了,我敲打碗边怎么了,我爱吃哪盘吃哪盘怎么了,爱吃几口吃几口怎么了,碍着谁了?为什么老规矩不允许这样做?因为我们不肯把自己放在贫气的位置。这种自律包含的是自尊,是自己瞧得起自己。不要因为我跷腿弄脏别人裤子,不要因为我大声说话影响别人,懂得使用敬语,懂得商业道德,不让自己的行为损害别人。这是老规矩教给我们的自尊和对他人的尊重。

  跟那些挣扎着的善良人做朋友

年前我去置了点家具,从家具城出来,出口区停着两辆单厢小货车,我看见一个车厢里有个弯着腰的人影。“师傅,这是……”话还没问完,他就转过身来:“开的开的。”

我报上了地址,估摸着不超过8公里的路,百元以上就是宰人。“80元。”那人想了想说。还凑合,但常识提醒我一定还有砍价的空间:“70块吧?”

“呵,好吧。”他答应了,笑了笑。

就是那一笑,使我疑云全消。他细长的眼角有很深的鱼尾纹,虽然穿着工装却不显得乱,关键是,那种笑里的善意是不掺假的。我上了他的车,坐在他的右侧,把东西放在后厢里,车厢肯定不是很干净,可是我想不起来去挑剔这些。

我坐过不少次卡车,经常被司机,或者被同行的人发配到后厢去,忍受一路颠簸,我还挺乐意,这也算是自我挑战了。公司搬迁过一次,机房主管要我帮着运送电脑。一堆大纸箱堆在后边,我负责看管。物流公司的人从主管手里接过烟卷,就像是老朋友似的,自己径直上了前排座位。“你坐后边咯。”当然,我没二话。后厢顶上有个天窗,车到半途,我实在忍耐不住,站起来把脑袋伸了出去。电车线纵横交错,七零八落地勒着行道树,在天桥下面,鼻子能感觉到清风,人却觉得被封在了高压舱里似的,一边觉得窒息,一边被裹着不停地旋转。抵达目的地后,我还能跳下车,站稳,让血液回到煞白的脸上,机房主管说:“哦,你行。”

于是,我对搬运工人的劳苦,算是有了点切身体会。遇到议价的时候,想到肠胃里乾坤颠倒的滋味,就会不忍心。然而,社会一直在教我,跟陌生人打交道,你最需要提防的,是那些一眼看去就跟你不是同一出身的人。

心理学上有个词叫“确认偏误”,你总会设法确认自己已有的观点,把新出现的反例当作例外。确认偏误导致一个人越来越深地陷入在自己的成见里,可是,有些成见,如“不要相信外地人”“不要相信乡下人”,似乎的确能为我们免去潜在的麻烦:它们促使我们提前防患,例如预先谈好价格,杜绝被人讹诈的可能。

但人跟人又如此不同。我坐在司机右边,面前是旧手套、茶杯以及干活人的一应杂物。他拿出一张胶带纵横的地图,眯起眼睛看路线。这些东西和动作都让我心安,手套意味着经验,地图则显出一个人的本分——因此我对他有了信任。他的车厢与众不同,没有一丝烟味,这太罕见了。我想起学车时,负责指导我的那个灰头土脸、60岁左右的男人,还算是本地人,整日烟熏火燎,逼得我在寒冬大开车窗。有一次我刹车猛了点,遮光板内还掉出一本被翻破了的《人之初》。我那个呕劲啊,就别提了。

车发动后一路无话,节前道路空疏无人,加上晴天,心情竟十分明朗。快到家时,我问他是不是不抽烟。

“我们家的人,可奇怪了,没人抽烟,”他说,“我爸爸不抽,我不抽,现在我儿子也不抽。”

“太少见了。”

“哈,抽烟才好,可以显出男子汉气概。”

文字很乏力,不要去信任它能够传达一个真实的画面,一种真实的感受,或者一个道理,它可能连传达一半都做不到,所以也不要执迷在文字的纠葛里面。我无法用文字解释,为什么听到这么几句简单的话,我会产生幸福感。我那天背在包里,去家具城的路上刚好在读的一本书,可以借来做个旁证。

这本书是日本导演山田洋次写的《我是怎样拍电影的》,我刚好读到山田引用一位“海音寺潮五郎先生”的话。潮五郎说:“知识分子的弱点在于不相信自己的感性。”山田赞同说:“知识分子有种倾向,一味认为感性这东西是骗人的。所以,不经过脑袋的解释,他们是断然不取的……好的不敢赞美它是好的,美的不敢赞美它是美的。”他针对的是当时许多导演所犯的错误,他们凭自己的主观意识搞创作,使得电影“开始脱离人民大众”。

山田是个老派人,三观跟中国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人差不多,他的“寅次郎”系列对80年代的中国人有些影响。“人民”“祖国”“正确的价值观”“追求美的欲望”“主观意识”“客观环境”之类陈旧的话语在这本书中很常见,可是很奇怪,我一下子就读了进去。山田说很多人瞧不起“娱乐电影”,但他们没想到,“要创作出一部具有娱乐性的作品是何等艰巨的任务”;他说电影人必须尊重观众,塑造的人物“要让观众感觉到他就在自己的身边”;他说日本人要做出优秀的电影创作,“必须热爱日本人的文化、日本人的生活以及日本人本身”;他还说,“创作者和听众、观众之间,必须建立一种心心相印的关系”。

我说不清为什么会被这些简单至极的话击中,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货车师傅的一句“哈,抽烟才好”,会让我十分感动。确实,如山田所说,知识分子都不相信感性,就我所见,好像人人都在见缝插针地施展聪明,希望语出惊人,换来一片“这是你写的?太有才了”的呼声。在某一方面有知识专长的人,看谁都是外行,谁说了点什么,只要剐蹭到他的领域,哪怕只是几个数字,他都要拿出冷若冰霜的权威口吻码几段字出来,训谕一番。

  可乐戒指

钱姑娘本名叫陈婉,之所以被冠以“钱姑娘”这一名号,跟大学时的“光辉事迹”密不可分。

钱姑娘上大学那会儿便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报到那天,她在校门口摆了一个地摊,大到电风扇,小到衣服夹,应有尽有。她腰间背着一个腰包,叉着腰,对着来报到的新生吆喝:“学校超市卖八十,我这只要六十,错过今天,再等一年啊!”如果不是后来在班会上碰到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她竟是大一新生。

等后来熟络了方才知道,她提前三天便来了学校,独自带着一个蛇皮袋,坐了23站公交车,在批发市场与各个老板周旋讨价还价一个下午,背着一袋生活用品满载而归。她俏皮一笑,眼角上扬,酒窝深凹:“我开学的学费都是自己赚的。”

钱姑娘爱钱,众所周知,春天卖口罩,夏天卖冰水,秋天卖保湿霜,冬天批发了一车保暖内衣在校门口叫卖,只要她能想到,所有赚钱途径都被她垄断。学校创业社团的学长学姐,每每见到她,都怒目以对,恨不得生吞了她。一提到钱,钱姑娘总是满眼发光,哈哈大笑,嘴边时常挂着那句至理名言:“有钱不赚王八蛋。”

钱姑娘上大二的时候,谈了一段恋爱,对方是学校篮球队赫赫有名的队草,男生长相清俊,笑起来眼睛就像散落在宇宙洪荒的星辰。谈起这段罗曼史,钱姑娘总是一脸娇羞——她说那日去商场考察,想看看有什么货好卖,遇到男生被店家宰,她挺身而出,硬是让黑心店家退还了多收的钱。男生感激不已,决意请她吃饭,一来二去便相熟相恋。

钱姑娘纵横商界多年,可终究在大三下学期突然金盆洗手,连同事业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段初恋。学生会主席是一个漂亮的妹子,伶牙俐齿,向来都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可偏偏笑脸迎人的钱姑娘得罪了这个主儿,据说妹子和男生是同乡同学,暗恋男生多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钱姑娘,怀恨在心,便借着职位的方便给钱姑娘使了好几个绊子。先是偷偷打电话给城管掀了钱姑娘的摊子,又联合创业社写信给校长整顿校园不正之风,到后来更是雇了几个女生买钱姑娘的面膜,硬是说钱姑娘卖假货毁了自己的脸。

钱姑娘被学校记了一次大过,大病了一场过了许久方才复原,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身旁早就没了男生的陪伴。

钱姑娘大学毕业后在南京扎了根,恰逢最难就业季,她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心仪的岗位,这一年她住过地下室、摆过地摊、做过代理……逢聚会时,她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钱姑娘,她说:“你们要买东西找我,保质保量,我陈婉什么都卖,就是不卖假货。”

最近一次见到钱姑娘,是在她的婚礼上,新郎不是那个篮球校草,而是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孩。婚礼将半,新人祝词。她穿着一袭婚纱借着酒劲说了不少胡话。

她说她从小就爱钱,谁不爱钱啊,如果多赚一点钱,卖煎饼的母亲就不用被城管赶来赶去过老鼠一般的日子;她说如果多赚一点钱,腰板可以硬气一点,可以实现很多细小的愿望。她说她爱钱,却始终不会因为钱去做昧良心的事。

酒席吃过半,新郎新娘交换戒指,钱姑娘突然哭了,她说毕业第一年两人住过地下室,睡过桥洞,决定和他永远在一起的时候,是有一日,男生从可乐罐上拉下拉环戴在她手上说:“陈婉,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钱姑娘说:“我佩服金钱的力量,但比起荣华富贵,比起金山银山,我更喜欢你在我身边。”

后来我们每每谈起钱姑娘,总是哈哈大笑后方才唏嘘不已,这世界上有很多姑娘,有些姑娘披着市侩、现实、满身铜臭气息的外皮,终有一日你会发现她口口声声最爱钱的眼神里全是对这世界轻轻地试探和那想爱却不敢触碰的手——如果再加一点,便是穷人最没落的自尊和始终不曾放弃的一点良知。

  不让别人迁就自己

已故著名散文家郑逸梅,生于1895年,生肖属羊,因擅长撰写文史掌故类文章而被誉为“补白大王”。有一次,他与几位朋友一起去清真饭馆吃面条,朋友点了美味的羊肉供大家品尝。大家吃得津津有味,并称赞羊肉十分鲜美爽口。

然而,郑逸梅却只吃面条,不吃羊肉。朋友发现这个情况后,连忙问他:“羊肉的味道很好呀,你为什么不吃呢?”一开始,郑逸梅表示没有什么。在大家的一再追问下,郑逸梅这才虔诚地回答说:“羊秉性温顺善良,我生肖属羊,怎忍心食之?”

大家听了,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连忙表示:“既然郑老说了,那我们也不吃了,省着您看着犯忌。”郑逸梅摆摆手,说:“不用。我开始不想说,就是怕影响了你们。要是因为我的喜好,而让你们来迁就我,那就是我的罪过了。”朋友听了,内心感动不已。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喜好,不让别人迁就自己,是为别人着想,是对别人的理解和尊重,也是谦逊有内涵的展露。郑逸梅不说自己的忌讳,正是基于这个道理。

古巴前主席菲德尔·卡斯特罗非常喜欢抽雪茄。他曾戏言:“你可以拿走我的脑袋,但请别忘了带根雪茄放在我口里。看到它,我的嘴巴肯定还能张开。”有一次,卡斯特罗接见科学家贝雷斯。本来约好的会谈时间是40分钟,但是因为有些问题比较复杂,结果两人谈了两个小时。会谈结束后,贝雷斯好奇地问:“总统先生,听说您一刻也离不开雪茄,但是,跟您谈了好几个小时,也没看见您抽过一口呀?”卡斯特罗微笑着回答说:“我知道你最讨厌雪茄的味道了,对吧?在会谈前,我就在想,我能不能做到几个小时都不抽雪茄。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完美地解决了。”贝雷斯听了,不由得对卡斯特罗充满了敬佩和感激之情。

不让别人迁就自己,是一种修养,是一种智慧,是一种精明的交际之道。不让别人迁就自己,充分考虑别人的感受,既能提升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同时,也能赢得了别人的尊敬。正如国学大师南怀谨所说的:“没有人是完美的,包括圣人。只要你在与人打交道时,不需要别人委屈自己去迁就你,相处起来就会给人愉快、舒适之感。我尽力在做这样的人,越做心灵就越祥和。”

  萨顶顶的“拒绝”与“接受”

今年年初,被誉为“梵音天后”的萨顶顶受央视名嘴撒贝宁的邀请,在其主持的《开讲啦》栏目里,做了题为“我是音乐的理想主义者”的著名演讲。演讲结束后,在与现场观众的互动环节里,一个面相姣好、聪慧灵秀的女孩,当着众人的面向萨顶顶抛出这样的一个问题:

“在你获得BBC世界音乐大奖前,听说格莱美奖早就向你抛出过橄榄枝,但是你却拒绝了。我记得当时的你是这么说的:我觉得现阶段还不太适合这个奖项,我不想一口吃成一个胖子,或者是一步登到顶峰。那么请问,你为什么在当时要那样讲?事后或现在的你在回想起这件事时,有没有过一些遗憾呢?”

面对女孩的提问,身着一身华服的萨顶顶端庄地站到台前,以舒缓而淡然的语气,条理清晰地道出了事情的整个经过:2005年的时候的确有这么一个机会,当时的格莱美奖组委会想邀请我去参加一个座谈会,那时我的《万物生》专辑尚未完成,我觉得我不配去参加这个会议。原因是我才做了一个小样,回来后我将得到什么呢?我不会单单是为了获得几篇新闻报道吧!我要尊重音乐本身!所以,我坚决地告诉对方,等我把自己的专辑做好后,也许你们还会来邀请我的。幸运的是,三年后我的新专辑做好了。这时候格莱美再次给了我音乐入围的机会,于是我欣然接受邀请,由此登上世界顶级音乐的舞台,并顺利拿到了“英国BBC世界音乐大奖”亚洲第一歌手大奖。所以说,我成名之前的拒绝虽然有些固执,却是对音乐尊重的一种表现!

萨顶顶的讲话刚一结束,台上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那便是对一名理想音乐人最好的认可和奖赏。

萨顶顶的成功让我想到了长在美国某地的一个稀有树种——屋果松,这种树有个特点,它的果实松塔只有在强大的高温作用下才会绽开,并释放出强有力的种子。那么,身为万物灵长的人类,就应该像屋果松的松塔一样,随时摒弃生命成长中的一些假象,不断积蓄力量,等到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再来绽放。相信那时的你,定会收获一份意想不到的成功!

  拥我所有 活得很好

他出生在乌拉圭首都蒙得维的亚附近一个小镇上,贫困的家庭让他有些早熟,也格外珍惜生活。一次郊游,他看到别的孩子拿了很多好吃的食品,可母亲只给他准备了粗饭,他十分沮丧,回到家便向母亲哭诉在同学面前丢了人,可母亲却平静地对他说:"你所拥有的只有这些,但你照样可以健康成长。"母亲的教育,他牢牢记在心底,也把它变成了指导人生的箴言。

1960年,他加入了图帕马罗斯左翼游击队,在艰苦的生活中,许多人离开了队伍,可他觉得这就是自己拥有的生活,自始至终坚持战斗,被捕后在监狱服刑14年。1985年,乌拉圭恢复民主后他获释,成为了英雄,各种优厚的待遇指向了他,许多人觉得他该享受一下生活了,可他却拒绝了,也没有向政府提任何要求,他只说,目前过得非常好。

1995年,他高票当选乌拉圭国会众议员,不顾自己60岁高龄,每天奔走于基层,倾听大家意见,积极了解群众诉求。此间,许多企业家登门拜访,纷纷表示愿意为改善这一地区生活尽自己的一份力,并希望他能为企业作适当的宣传。凡提此要求的企业家,他都十分高兴,满口答应下来。企业家临走时,都会悄悄地留下了一些礼物,可每次他都坚决返还礼物。企业家笑着解释说只是一点心意,希望他能改善一下生活,可他却笑着对企业家说:"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无需改善。"那些企业家只好收回礼物。从此,对他尊重有加。

2009年,他当选为乌拉圭总统。可他不住总统府,坚持居住在首都蒙得维的亚郊外自己的农场,睡在一间摇摇欲坠的板房里。农场外只有一条仅够一辆汽车行驶的土路。木板房外有个洗衣服的地方,水需要从旁边野草地里的一口井里自己提。总统必须有警卫,可在他家门前,只有两名警察和一只三条腿的狗"曼努埃拉"为他站岗。他月薪12500美金,但他只留1250美金,其余的全部捐献。在处理国家政务之余,他就开拖拉机耕种,以此养活全家老小。他有一辆1987年出厂的甲壳虫轿车,一些有收藏汽车癖好的中东富豪,想用重金购买这款绝版车,一位富豪甚至提出用10辆4×4越野卡车与他交换这辆蓝色甲壳虫,同样遭到拒绝。他说这辆车是他的妻子和朋友赠送的,永远都不会卖掉,开着这款车每天上下班非常舒服。

他叫拉塞.穆希卡,现任乌拉圭总统,西班牙媒体称他是全球最穷总统,也是拉丁美洲最受欢迎的总统。一次,一家国际媒体采访他,问他捐出工资的90%后如何生活,他告诉媒体记者:"剩下的够我用了,无需更多,拥我所有,我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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