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的零碎记忆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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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恶梦千真万确
一个恶梦
落地窗帘遮挡一扇墙
滨江大道的路灯就在帘外
粉红的微光氤氲而混沌
而外穿越亘古的沅江
曾经的河流成了一条狭长的湖
不再暄嚣格外静谧
辖地叫做五强溪湿地公园
那是一条具有生命的河流
它的生命来自于吞噬万千船筏水手的生命
就像一条蟒蛇
我曾自豪地钻进它的腹中
醒来恶梦纠结想的竟是这些
这是恶梦足够捣碎祥和
却不能保证这恶梦不再重演
就算重演请限在梦中
周五回家小聚顺应潮流
买房装修家在县城是一个小区
其实还有一个老家只剩一栋木屋和父辈的坟地
只有祭祖和村里做红白喜事才回到那里
还有一个工作住房只有卧室一架单人床
每每夜起得穿越虚空才走到实地
周日上班周五回家如此经年
庆幸种种机遇没有成为房奴
却成了家的奴隶
小别胜新婚伊人枕着我的手臂入眠
我搂着伊人竟做起恶梦
梦里我们将探视生病的二姐夫
准备停当她溜出的却是娘家又消隐在防盗窗中
空间这般转换我也置身其中
娘家五柱木屋厢房双手推车
有柑有橘有枣有桃有李有梨
还有竹林和田野此刻
却空空落落只有我
手机在接听状态没有回声时间在显示不停地走
我竭嘶底里地吼叫
离婚散伙散伙离婚
像一只愤怒的豹子嘶碎温馨
一个陌生的女人在搬取她的东西我不闻不问
慑于我的愤怒只一次
还是蹑手蹑脚地空间
像回到了县城小区似乎还在娘家
真是闯到了鬼
离婚散伙散伙离婚
我只剩这一根筋愤怒跺脚
再拨手机却不会拨号
在省城读书的儿子还有一个外甥
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竟然也不会使用手机
一只愤怒的豹子我跺脚竭嘶底里地吼
不知过了多久后门的羊肠小道上
驶来几辆矫车就像蜗牛爬行
一群人鱼贯而下穿过竹林
与我对峙朋友显得陌生伊人冷漠
那个取东西的陌生女人有些诡秘
我绝望是一只亢奋的豹子
醒来无语伊人枕着我的手臂安然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