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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承诺诗歌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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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承诺

回忆承诺诗歌欣赏

时光的车轮碾碎了青春,

艰苦的岁月模糊了记忆,

纵然有所谓的来生相聚,

我只盼今生的生死相依。


延伸阅读:

或许那多年以后

一个朋友说,追了她很久的那个男孩今天结婚了。

我说,你想怎样啊,喜欢了你五年你都无动于衷。

她说她去参加了婚礼,新娘很漂亮。

新郎也很帅。

好像第一次觉得他原来也是蛮有魅力的。

怎么当初没发觉呢。

她说原本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爱上过他。

但是在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那一刻,她的心疼了一下。

她说,最难过的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

而是那个爱了你很多年的人转身离去。

当你看见那个说爱你一辈子说等你一辈子的人,

给另一个女孩的无名指带上戒指的时候,

你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今天的主角不是你。


蛮横的石头

蛮横的石头是我老家一道独特的风景。你看 ,一块块有棱有角的高大巨石,或立村口,或立涧边,或立田间地头,或挡住去路,或隔断涧水,蛮横无比,但错落有致,形状各异,趣味横生。

蛮石也有专有名字,大多因型起名,有的因功用命名。像雄鸡岩雌鸡岩,牛背脊岩野猪岩,鸡笼岩稻桶岩,晒谷岩,不一而足。喊着那些石头的名字,真的佩服先人的想象力。那些巨石石质粗糙,个头巨大呆笨,无法收藏,不像小巧精美的怪石美石受人青睐,只好身藏深山,与青山对视,同溪水厮守,与山村小孩玩耍。

村口那块高高耸立的雄鸡岩就是我儿时的玩伴。那块巨石高长都有十多米,宽有两三米,前头窄而高,后头宽而矮,活像一只傲首挺胸的大公鸡。小伙伴们时不时的爬上鸡背鸡头远眺,或等待父母劳作回家,或等待父母赶集回来,享受父母山上采摘的野果或市里买来的糖果。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父母赶集买回的烧饼,那烧饼闻起来香香的,吃起来脆脆的甜甜的。至今回味起来犹有余香在嘴边。

溪涧中那横七竖八的巨石,把溪涧阻隔成一节一节的,溪水不断地撞向巨石,激起高高的水花,发出轰隆隆的吼声,然后绕开巨石冲向下游。于是,在每块巨石的下面往往有一个深不见底的碧潭。碧潭是鱼虾的家,也是村民们天然的游泳池。哗啦啦的流水声,像是溪涧这架大自然的钢琴,昼夜不息弹奏出来的琴音,婉转悠扬,在山谷中飘荡着。涧中的块块巨石活像是这架钢琴上的黑键。

最大的要算是横在我们麻园与峙岙村中间那一块,高约六十米,长约百米,底宽约三十米,顶宽约四米,像一座小山。溪涧从它的脚下绕过,冲走了巨石下边的泥沙,架在溪边的巨石傲着头,像一条张着大口的鲶鱼,鱼口就是一座天然的房子,坐北朝南,遮风避雨,冬暖夏凉。自然而然就成了村民们避暑躲雨的好地方。有人还把它当做自家的仓库,把干燥的稻草柴禾堆放在那里。记得去峙岙村读书的时候,我和同学都是有路留着不走,偏要翻岩而过才过瘾。那时正是电影《南征北战》上映,看了电影的我们,常把它当做摩天岭来玩打仗的游戏。也有因磨破裤子挨屁股的。那石头形体太大,难以形容,人们一直叫它“大岩头”。不像其它的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但我至今没有看到过比它大的石头。

如今,这些蛮横的石头虽身处穷山恶水,但以其巨大粗犷而形成的独特景色,深受远离乡野的城里人的青睐。常有三五成群,携儿带女的城里人来我们村看石头。


幸福本身

也许幸福是没有标准的,我不会再追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幸福生活。毕竟,还是年少。

我想,我在感觉在经历,在前行,这样就足够了。我一点儿也不后悔,我是个不会后悔的人。虽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却很清楚的明白自己不想要什么。

曾经的爱情,偶尔还有淡淡惆怅的回忆。即使时光继续着。但我想,时间是可以推翻所有的,直到后来,一切都好。

有时候在想,无法保留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还是双手空空的人。所以,即使每一天都有可能死去,也不足以恐惧。

一些杜绝语言的厌倦,一些失去期待的决然。没有多余的人可以爱,也不想爱上任何多余的人。不相信爱情的人,只是因为曾经沧海的心情已不是常人所能体会。时光的车轮一天天走远,我们也一天天大了。在这逐渐长大的岁月里,突然懂得了很多很多。

无论世事如何艰辛,流年如何辗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再也不去尝试着寻求结果,如果仅仅是为了结果,我们还可以选择从出生就直接走向死亡,这就是幸福本身。


白棉花

那一片田野上纯白的棉花终于也奈不住寂寞晚秋的离别场景在远征之人挥刀上马之时寂静的裂开了自己,展露出自己洁白的丰硕的身躯。那一次它静静地望着出征之人的远去,默默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棉花悲痛地看着那些躺在干裂大地上的士兵再也没有起来过。寒风凛冽的吹动着沙尘掩埋过了尸首。出于同情的棉花想用自己的柔软的躯体去保护那些尸首让他们不至于那么快的腐朽。

可它始终挣脱不了泥土对他的束缚,解脱不了它命所相连的茎。它知道它的命中就注定了不会像蒲公英一样可以随着风而飘荡于世间,也不会像浮萍一样任意地随处飘零,也永远不会像挺拔的苍树一样屹立在大地上。

但它知道它有着的是洁白的果实有着让人羡慕的清纯,它不必飘荡不用飘零也更不会用挺拔的身躯来证明自己的能力。风还在继续吹,远处的号角还依旧在响。

那个战乱年代棉花经历了太多,当鲜血抹杀了伊人细腻的脖颈染红了棉花的洁白谁还会看见那一片白棉花在独自怅然时而倘下的泪水胀大了自己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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